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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魔化水电开发,孰是孰非
客家经济网   2013 年 4 月 23 日 19 时 48 分 26 秒  
来源: 中国国际招标网 来源:中电新闻 作者:水博   2008-4-17
    编者按:4月3日《南方周末》发表了《西南水电大跃进:相当于八个三峡工程筹建》的调查报道,文中对在能源价格大涨的背景下,各大电力公司在西南各大江河的干流上集中开工建设大量的水电站,表达了自己的隐忧和看法。但作为水利专家,水博有着自己的观点。本网刊登水博所撰简评南方周末的《西南水电大跃进:相当于八个三峡工程筹建》商榷文章,或许从不同的角度观察思考得出的不同结论会帮助我们获得正确的认识。
  ——简评南方周末的《西南水电大跃进:相当于八个三峡工程筹建》
  现在社会上好像有一种风气,喜欢妖魔化的炒作我国的水电开发。最近,南方周末记者曹海东撰写的《西南水电大跃进:相当于八个三峡工程筹建》就是这样一篇文章。作为水电专业技术人员,我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些记者似乎对水电开发总是充满着对立情绪,一见到中国搞水电建设就感到不舒服?是因为我们对水电的正面宣传不够,还是因为一些记者的经历有限,知识贫乏,科学素养不高,或是喜欢人云亦云的炒作呢?
  例如:这篇文章中说“相比于2003年引起全国关注的‘跑马圈水’运动,南方周末记者调查发现,现在的西南水电开发布局已经基本完成。”就是一种无知的体现。
  记者好像根本就不了解中国的水电开发。事实决不是像记者自己“调查”的那样,目前所有的水电开发布局是早在几十年前就由国家的专门机构做好了。只不过那时候我们国家的经济能力有限,无法尽快的实施。所以,在上个世纪后半叶全世界都积极的大力开发水电的时候,我们和很多发展中国家一样掉了队。以至于我国至今的水电开发程度还是远远的落后于发达国家,在大量清洁的水电白白的流失的同时,为了满足经济发展对电力的迫切需求,我们不得不大量的燃烧煤炭。造成资源紧张、矿难频发、土地塌陷、水资源破坏、污染严重和二氧化碳排放过量等一系列严重的生态环境问题。同时由于能源的制约,和二氧化碳排放的增长,我们也面临着日益严重的国际压力。这些问题的根源之一,就是我们的水电开发没有跟上。
  直到改革开放之后,我们国家的经济实力得到了极大地增强,我国的水电开发才真正的开展起来。特别是2002年国家的电力体制改革之后,国家改变了过去主要由政府投资开发水电的单一模式。把原来的电力部(国家电力公司)分解成为几个大型电力公司,引进市场竞争机制,极大的促进了我国的水电开发。也只有从那时候起,我国的水电开发才真正的开始要赶超发达国家了。为了尽快完成几十年前就制定好的水电开发规划,偿还历史的欠账,大家都来“跑马圈水”的积极争取又有什么不好呢?现在的水电建设规模,相当于八个三峡又有什么可怕的,再多八个也没有什么不好。记者可能不知道,就是把这相当于八个三峡的水电按期都建设好了之后,我们国家的水电开发利用程度还不到法国、德国、美国和日本这样的发达国家的一半。也就是说要想达到目前发达国家的水平,我们至少还要再建设十几个三峡。
  文章说“水电专家刘树坤告诉南方周末记者,现在长江上游的干流、支流水电开发,各大水电公司采取的方法就是利用水流落差、水能分布,在全流域实行‘梯级开发’开发模式,这是最大限度地利用水能资源。”
  我只能说记者同志太轻信所谓的“专家”了,不管什么样专家的话也不能改变事实。如果记者的知识足够丰富,如果记者对自己的文章报道足够的认真,应该去查一查给我国水电资源的数据。我国大陆水力资源理论蕴藏量在1万kW及以上河流上的水力资源理论蕴藏量年电量为60829亿kW•h,平均功率为69440万kW;理论蕴藏量在1万kW及以上河流上单站装机容量500kW及以上水电站的技术可开发装机容量为54164万kW,年发电量为24740亿kW•h,其中经济可开发水电站装机容量40179万kW,年发电量17534亿kW•h。很显然,考虑到技术、经济和环境各种因素,我国总的水电资源列入规划的技术可开发量还不到1/2,经济可开发量还不到总量的1/3。请问这怎么能叫作“最大限度地利用水能资源”呢?
  文章说“这种发挥最大发电功能的水电站兴建,导致河流的干流、支流的上、中、下游之间不时因为水资源发生矛盾。记者了解到,四川某地就是因为市里和省里对一条江河的开发意见不一,导致该市的饮用水都存在潜在危机。”
  其实记者的这种说法根本就不可能成立。因为,中国的大型水电开发都必须是由国家统一规划的。各开发商只能按照规划去开发水电。目前,一些流域之所以出现水资源发生矛盾的问题,恰恰是因为我国水电开发滞后,流域开发的规划还无法实现的结果。就像黄河小浪底水库建成之前,国家根本无法对黄河实施统一调度,黄河也多次出现了断流等问题。但是,从小浪底工程建成后,国家才有可能真正对黄河实行全流域统一调度。事实证明解决我国水资源危机的根本出路,首先是需要有足够的水库调蓄能力。
  记者不满“疯狂的水电”,抱怨说“很难想象,在这些崇山峻岭之间,这些水电公司在创造着一个个世界第一,钢筋、水泥成了这条河流、这片山脉永久的记忆。更难以想象的是强大的“人定胜天”的思维让水电公司在蜿蜒的山脉中打洞将江水引入到隧洞中,以求最大规模产生发电效益。”
  其实,这些水电的开发即使达到了记者认为的“疯狂”也只是在完成我们的规划的“疯狂”,而且,记者如果了解目前我们国家的能源供应的紧张情况,知道我们目前煤炭“疯狂”开采的严重局面和后果,就一定会对水电的疯狂感到有所欣慰了。我们唯一遗憾的是我国家的水电“疯狂”的太晚了点。比发达国家晚开发利用几十年,这不仅使我们已经损失了上百亿吨煤炭资源,还给我们的生态和环境造成了极大的破坏。恐怕只有尽快让水电疯狂起来,我们才有可能摆脱这种不利的局面。
  记者惊叹地说“地质学家杨勇估计,岷江的干支流的水电站约有60座以上,开发率超过了80%。大渡河也好不到哪里。目前,其上游上个世纪90年代建成的水电站直逼西线调水水源地。目前在大渡河干流上的水电站共24级。在‘飞夺泸定桥’上游几公里之外,一个现代化的施工场地正在进行之中——泸定电站。在大渡河支流上,设计的有瓦斯沟1库7级、梭磨河8级、小金川17级、田湾河2库4级、南桠河7级、官料河7级。这些数据式的游戏在金沙江等江河上继续上演着。金沙江下游有12级水电站,加上中游的虎跳峡八级电站,已经让人瞠目结舌。”
  尽管我们不能排除我国可能确有一些无序开发的小水电存在,但是仅仅从电站建设的数目和比例就断言水电开发过热是不公正的。如果西南地区要建这一百余座水电站就让我们的记者的“瞠目结舌”,只能说明我们的记者有点孤陋寡闻。记者不知道吧?法国的国土面积总共只有54万多平方公里,比我国长江上游的面积小得多。而建有的大小水电站竟然多达1500多座。其水电的开发程度达到了100%。而这种水电“疯狂”开发的结果,不仅没有使法国的媒体记者“瞠目结舌”,却让法国人引以为自豪的率先结束了所有的煤矿的开采,成为全球使用清洁能源的典范。
  文章所说的“南方周末记者的调查表明,目前西南河流的支流基本是干涸的,裸露沙石,干流水位降低、河水流速减缓。”让人匪夷所思。如果真是像记者描述的那样,还能够发电吗?不能发电还会有人去开发水电吗?记者的这个所谓调查结果与水电的疯狂开发必然有一个是虚假的谎言。记者如果不是有意说谎,一定是被一些极端环保人士污蔑水电开发会造成河流不再流动甚至断流、枯竭的谣言给欺骗了。其实这种谣言从逻辑上就是矛盾的。因为,如果河水连流动都不流动还能够发电吗?如果河流都枯竭了,不能发电,谁还会愿意在那里再建水电站?如果真是那样,还用得着咱们记者和反坝人士们这样挖空心思的诬蔑、诋毁水电的疯狂开发吗?因此,所谓“南方周末记者的调查”根本就不可信。当然,个别情况下因为一些流域水资源的调控不理想,造成局部的河流暂时断流也是确有可能的。不过,这也不必要大惊小怪。归根结底这还是我们水资源开发程度不高的结果。就像当年的黄河也曾经断流过的情况一样,只有我们按照规划完成水电建设,有了足够的蓄水水库,具备了调控流域水资源的能力之后,我们才有可能真正实现对河流水资源的统一调度,合理分配水资源,并保证河流不断流。
  文章认为“在目前高强度的西南水电开发之中,一幅拥有强大实力的水电势力图已经形成。在那一面面‘推进水电开发’的宣传牌后面掩盖的就是巨大的利益。长期关注河流生态的环保组织云南大众流域的负责人于晓刚告诉南方周末记者,水电上马一方面解决了地方政府税收,同时也解决了当地高耗能企业的用电问题。”
  记者这种说法的立场是有问题。目前开发西南水电的几大电力集团,是由原来代表政府的电力部改组而来的。他们是代表国家利用市场机制参与水电开发的经济实体。而且,水电开发的移民补偿标准和电价也完全是由国家控制的。如果说这些水电势力有什么“巨大利益”,那也首先是国家的利益。据了解,那个靠外资养活的“云南大众流域”一贯喜欢迎合国外势力,诋毁、诬蔑中国的水电开发。记者如果站在我们国家的立场上看,不仅地方政府的税收增加是大好事,就是解决了高耗能企业的用电问题也是十分必要。因为,高耗能企业也是社会所需要的。如果不建在当地,可能就要建在别处;如果不让它用水电,它必然就要用火电,那只能耗费更多的矿物能源增加更多的污染。
  记者说“而那些水电公司愿意进入到这个地质条件复杂、施工困难的区域建设水电站,且投资几十亿元甚至上百亿元,是看中其中具有的获利空间。”也只是记者自己一厢情愿的猜测。其实,开发水电提高可再生能源的应用比重,是保证国家能源安全的重要战略,赚不赚钱都要开发。如果记者不信,就请看看我们国家是怎样支持赔钱的风电和太阳能发电的,明知道赔钱还要规定每个电力公司必须开发一定的风电或太阳能。不是水电公司都愿意进入“地质条件复杂、施工困难的区域建设水电站”,而是国家的发展和能源安全要求他们必须这样去做。所谓“生态环境、移民成本都是很小的,尤其生态成本基本可以不用考虑”的说法,不过是个别人对水电开发企业的一种恶意诽谤。所谓移民、生态的成本决定权根本就不在于开发企业自己,企业必须执行国家的相关法律和政策。此外,任何一座水电站早在规划审批的过程中就必须满足生态的效益大于生态成本。一般来说,只要开发企业按照环评规划要求进行开发,项目就一定会是有利于生态环境的。
  文章抱怨“据水电业内人士介绍,那些做勘测规划的院所,也在各个方面为水电公司规避一些项目审查。比如,按照正规程序,只有等可行性研究报告批准后才有可能动工,但实际情况是做报告之前,工程已经开工了,‘先上车后买票’。”
  文章的这种看法,说明记者根本就不了解我国水电开发的建设程序。自从实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以来,目前我国重大工程的管理体制已经发生了变化。重大工程投资项目的决策权主要在于企业本身,不再需要国家审批。国家对于水电开发的管理主要在于流域开发规划的控制。所以,水电项目的规划被批准之后,应该说就已经具有了合法的前提。此外,根据水电工程会有很多不确定因素的特点,工程建设前具体建设单位需要提交预可行报告。预可行报告批准之后,建设单位就可以开展必要的前期工作。前期工作开展到一定深度,具备了正式开工的条件之后,国家再正式核准开工。记者大可不必对水电这种“先上车后买票”的核准方式耿耿于怀。因为,即使是就算是“先上车后买票”,也是需要预定座位的。所以,这种“先上车后买票”的管理方式,完全可以保证我们有序的开发水电。
  最后说“不过,这些还不是让业界学者最为担心的。目前,水电巨头们已经不满足于在云、贵、川等地开发水电,开始和西藏自治区就水电开发形成战略合作,目前,他们开始初步在澜沧江西藏境内以及雅鲁藏布江中下游规划水电站。‘这叫做不留一滴水的水电开发。’杨勇颇带几分夸张地说道。”
  我们只能说记者和所谓“业界学者”们看问题的立场有问题了。不是水电巨头们“不满足于在云、贵、川等地开发水电,开始和西藏自治区就水电开发形成战略合作”,而是国家的能源安全需求,要求他们早晚必须要走这一步。在全世界都在为能源的紧缺和温室气体的过量排放伤透脑筋的时候,我们把每年相当于上亿吨煤炭的清洁水能资源白白浪费掉,无论对中国还是对全世界人民都是一种犯罪。“业界学者”们就是对中国的快速发展不满意,难道对世界人民的长远利益也不关心吗?此外,所谓“不留一滴水的水电开发”不能说是什么夸张的说法,而是一种诬蔑的说法。水力发电是利用水流过水轮机的动能发电,不会消耗任何一滴水。“不留一滴水”的说法不过是那些喜欢诋毁水电开发的人,想借机误导公众说水电站会把流过水轮机的水都吃掉,一定会造成河流的枯竭罢了。
  总之,面对南方周末文章对水电开发的不实宣传,以及记者和文中推崇的各种反坝人物的变态心理,我们至今也搞不清楚那些喜欢妖魔化水电人,到底是无知、偏见还是别有用心?
  (此文代表作者个人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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